粮不够吃自己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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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者荣耀长城守卫军同人 塞下曲 四 重生之玉篇

找到了凶手就结束了吗?当然是No。奥斯卡影帝百里守约和影后花木兰上线,前方铠爹乱入片场!

一个神出鬼没的身影掠过建筑物,除了快速移动引起的流动的气流和细小的灰尘,没人察觉他的存在因为看见他的都死了。
 幽灵般的身影穿过走廊、玄关、螺旋楼梯,来到阴暗的角楼中。
幽灵现身,他来到角楼窗子旁静候。窗外飞来一只鹰,鹰在窗边盘旋了一会儿,他伸出手,鹰落在他的手臂上,他从鹰的脚上取下密信,放飞鹰,借着日光打开了信。
被阅读完的信纸在他戴着拳刃的手中化为碎片,在角楼的油灯余晖中化为灰烬,神秘身影也消失在黑暗中。


“帕拉先生,请问你现在有时间吗?”
 花木兰的声音打断了帕拉手中的动作。
 他把盒子关起来,转身笑着说:“花木兰小姐有事吗?”
 “我想请问一下,关于这两件凶杀案,你知道些什么。”
 “抱歉,花小姐,我一直跟在谢先生身边,事件发生的时候并不在现场。”帕拉苦笑着说。
 啧,真狡猾,一句话就让自己置身事外。
 “那就说你知道的吧,关于那两个人的,或者其他人的也行。”
 “从何说起?”
 “那五个人是你和谢先生一起去招募的吗?”
 “是我招募的,谢先生做决定。”
 “他们几个的关系怎样?”
 “呃……我也不太清楚,应该只是一般吧。”
 “他们的个人详细资料有吗?”
 “有,有聘书和简历。”
 “那劳烦你取给我看一下。”
 帕拉上车翻找了一下,在一个箱子底找到了一个纸袋,他把纸袋递给了木兰,木兰注意到他戴着手套。这时守约也过来了。
 “来得正好,帮我看下这两个人的。”
 木兰把刘信和刘易的聘书给守约,两人把他们的简历都看了一遍,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看起来他们都是平常人。
 木兰把东西还给帕拉,问:“那……最近有发现什么异样吗?”
 “没有,我跟在谢先生身边,没有太注意,抱歉。”
 “好吧。”
 “失陪了。”
 帕拉把刚刚关上的箱子搬到了车前面。木兰和守约回到自己的岗位。
 “木兰姐,这几天我跟着谢元的车,看见他一直戴着手套。”守约说,“沙漠里这么热,为什么还戴着长手套?而且,谢元的左脸耳朵下方,胡须的边缘,有一块月牙形皮肤是白的,前几日我没有发现,今天看到了。”
 “那你就看看他会不会脱下手套,至于脸上……目前我还没想出什么蹊跷的地方。”木兰一头雾水。
 “好吧……”守约叹口气,“总感觉我们疑神疑鬼的。”
 “没办法,出了这种事,没法不怀疑。”
 “神出鬼没地杀人……木兰姐,会不会是……”
 “应该不可能,他不可能隐身跟着我们这么多天,况且他的隐身是有时间限制的。”
 “那会不会是时间到了他就藏起来了?”
 “那家伙虽然精通暗杀,可这不是他一贯的手法,你放心,就算他隐身了,姐一样能逮到他。”
 “哦对了,木兰姐,今天我和王谈话的时候,他的东西掉了,是一个布袋,我摸着里面的东西像是针,细细的。”
 “你确定?”
 “对,我捡起来后他就把袋子抢走了。”
 “行,那我就多注意一下他。今晚的驿站是最后一个休息点了,过了这个驿站以后就要一直走到晋昌城了,我担心路上会出状况,今晚就把这件事情解决吧!就算打草惊蛇了,我还不信这条蛇没动静。”
 休息好后车队准备出发了,谢元睡着了,守卫军在周围巡逻,帕拉趁着所有人没注意的时候,把箱子打开,拿出吃了迷药的信鹰。他把鹰身上的锁链和口罩取掉,放在了一个沙丘后面,然后回到车队。

车队快行驶到驿站时,天已经黑了,他们在废弃的驿站中驻扎下来。这个驿站只有三个屋子,谢元的手下们住在同一个屋子,守卫军和谢元住在一起,货物放在另一个屋子。大概是因为凶手在自己人当中,大家难免心慌,帕拉提出和守卫军同一个屋子休息,木兰同意了。过了一会儿,刘信也说想和他们一个屋子,然后是王欢。于是木兰让守约和铠去和那三人住一起,她和苏烈陪同谢元和帕拉。
 今天的问话显然让这些人慌了,信任的裂痕已经形成,而且今晚杀手应该也不敢贸然行动了,剩的人越少,越容易被怀疑。
 第一轮值夜是铠和苏烈。守约独自和谢元的三个部下睡一个屋,他们一人睡一个角落,互不干涉。
 守约靠在墙角,闭着眼睛。过了不久,他听见有人起来的动静。他悄悄睁开一点眼睛,动静是刘信发出的。他睡眼惺忪地爬起来,披上毯子出去了。
 他要出去干什么?守约想爬起来跟出去,但又转念一想,放弃了这个念头。
 过了一会儿,王欢也爬起来了。他掀开身上的毯子,直接打开门出去了。
 王欢出去了一会儿,守约也爬起来了。他正要推开门,结果刘信突然把门打开,他一个踉跄往前扑去,刘信拉住了他。
 “没事吧?百里先生。”
 “没事。”守约摇摇头爬起来。
 被吵醒的赵哲不耐烦地冲他们吼了一句:“吵死了,还让不让人睡觉啊!”
 守约只好小声问刘信:“你刚刚去干什么?”
 “去方便了。”
 “王欢呢?”
 “啊,他也出去了吗?我没看见他。”
 “那我去找他。”
 “要不我去吧,刚刚铠先生还让我转告你好好休息,再过一小时就轮到你值夜了。”
 守约知道铠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,他只会亲自来叫他,刘信在撒谎,他到底想干嘛?铠应该没出事吧?以他的身手,没几个人打得过他。
 “好,那就拜托你了。”
 守约将计就计。

铠和苏烈正在巡逻,刘信急匆匆地跑过来。
 “苏先生,铠先生,不好了,百里先生他出事了。”
 两人跟着刘信跑回驿站,屋子里聚集了一群人。
 穿过人群,守约正躺在木兰怀里,嘴边还留有血迹。
 “守约他怎么了?”铠急忙问。
 “他死了。”木兰悲恸地说,“我赶到的时候,已经……”
 她低下头,小声啜泣。
 铠的脸色顿时变得异常可怕。
 “是谁干的?”他问。
 刘信和王欢没有说话,同时看向赵哲。
 “我去上厕所,回来以后百里先生说王欢也出去了,他让我出去找王欢,我去找到王欢回来以后,百里先生就……”刘信说。
 “当时屋子里只有他和赵哲吗?”苏烈问。
 “嗯。”王欢点点头。
 赵哲没说话,只是嘲讽地微笑着看着王欢和刘信。
 “是你杀了守约吗?”铠的身体开始浮现出魔铠的光芒。
 “铠,别冲动。”苏烈按住他的肩膀。
 “我没有!”赵哲看着他回答。
 “你觉得我会信吗?”铠上前一步怒吼道。
 苏烈急忙拦住铠。
 “那你为什么不亲自来叫他去值夜?这样我就没机会下手了啊!把他一个人留在这,这难道不是你的错吗?”
 “你说什么?”
 “百里守约说他要去王欢,然而刘信说他去找,因为是你让他转告百里,马上就轮到他守夜了,让他好好休息。”
 “我没有这么做。”
 “那就是有人撒谎了。”赵哲看向刘信。
 “我没有撒谎,是他让我去找王欢的……和他在一起的只有你,不是你下的手还会有谁?”刘信说。
 “我根本就没有碰他,他自己躺在那里就死了,结果你和王欢进来后看到他死了就大肆声张是我杀了他,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人是我杀的?况且,他出去找你们的时候,开门还摔了,扶他的人是你,你不也有嫌疑吗?”
 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我根本就没有这么做。”
 “呵呵,以为死人开不了口你就可以明哲保身?我可不是傻子,如果我要杀他,我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杀,让自己和他共处一室,这不明摆着自己是凶手吗?试问有谁会傻到这么做?”
 “就是你下的手!张端死了,伤口在肩膀上,是你拍了张端的肩膀。”
 “我是拍了他的肩膀那又怎样?你告诉我凶器是什么?我是怎么杀他的?”赵哲反驳。
 木兰插了一句:“伤口是针状的,应该是用针刺下的毒……”
 “我也在守约脖子上发现了这样的伤。”木兰把守约的围巾拉开,指指他脖子上的针眼。
 “这个位置,只有趁人不备的时候才可能下手吧!”王欢看向赵哲。
 木兰悄悄看了看刘信和王欢的脸色,王欢面无表情,倒是刘信微微皱了一下眉头。
 木兰看着赵哲说:“是不是你杀了守约?”
 “我没有。”
 “花队长都这么说了,你还想狡辩吗?”王欢说。
 “那你说我怎么杀他的?”
 “我怎么知道?你是凶手,你更清楚。”
 “那刘易死的那晚你去哪儿了?”
 “你说什么?”
 “刘易死的那天晚上,我在你后面上车,上车后我喝了自己的水,结果后来就睡着了,连魔种的动静都没听到,被叫醒时战斗已经结束了。魔种动静那么大,我竟然能睡着,这不奇怪吗?在我睡着的时候,你又干了什么?”
 “我什么也没干。”
 “是吗?难道不是你在我的水里下药吗?”
 “你可真会编故事,杀人败露了狗急跳墙诬陷别人吗?”王欢讽刺地说,“只有你和百里守约共处一室,不是你还会有谁?说不定你事后想毁尸灭迹,只不过被我和刘信发现了。”
 “就算我想毁尸灭迹,也不用挑这个时候吧!杀人的时机多的是,为何我偏偏要挑这个时候让自己被怀疑呢?说不定是凶手想嫁祸给别人吧!”
 “呵呵,谁会嫁祸你,别异想天开了。”
 “要么是你,要么是他。”赵哲指着刘信,“和百里守约接触过的人只有他。”
 “我没有!”刘信一口咬定。
 “百里守约摔倒了,是刘信扶他的。花队长,你可以再检查一下,百里守约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口。”
 “好。”木兰点点头,拉开守约的袖子检查,又解开他胸前的衣服检查胸口,然后在守约的左臂上发现了一个针眼。
 “这里也有一个……”木兰说,“手臂上……”
 赵哲看向刘信,说:“为何他手臂上还有一个针眼呢?”
 “这要问你自己吧。”王欢说。
 “你不是说脖子上的伤口是趁人不备才能造成的么?我和百里守约共处一室,这个伤只能是我做的。那手臂上的伤哪来的?”
 “他当时没死你补刀!”刘信说。
 “按照你的说法,他当时没死,难道不会反击呼喊吗?”
 “正是因为他没死,所以你肯定做了什么让他无法反击。”
 “那挣扎的痕迹呢?这个现场整整齐齐,没有一点痕迹……”
 “血口喷人,明明是你杀了他!”刘信打断他,指着他破口大骂。
 这时,守约突然开口了。
 “呵呵,狗急跳墙了么。”
 木兰扶着守约站起来,一旁的刘信和王欢大吃一惊,刘信直接吓得后退了一步。
 “下次轮到你装死了,木兰姐。”守约擦擦嘴边的血迹,取下手套伸出破了的食指说:“咬破自己的手指取血很疼的。”
 “好好,一会儿我给你包扎就是。”木兰说完吹吹守约的手指。
 在场的人,除了守卫军,个个都目瞪口呆。
 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一头雾水的谢元指指守约。
 “我是魔种和人类的混血,那点毒,死不了的,况且我事先也吃了解毒药。”守约说,“该承认你们的罪行了吧,刘信,王欢。”
 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王欢说。
 王欢依旧面不改色,刘信却慌得瑟瑟发抖。
 “你和王欢事先串通好,故意引我出去,在我开门的时候故意让我摔倒,假意扶我,实际上手里藏着暗器,所以我手臂上才有针眼,其实我已经感觉到了,只不过我假装被你杀死,好看看你到底想干什么。”
 刘信无言以对,被揭穿了谎言的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,不停地看王欢。
 “还有……”守约补充道,“顺便让你们起内讧,帮我们找到凶手,现在真相大白了,你杀我想嫁祸给赵哲,王欢杀了刘易,赵哲杀了张端。”
 听到这个,王欢脸上的假笑消失了,他坚定地反驳道:“一派胡言。”
 赵哲也矢口否认:“我没有杀张端。”
 这下三人都明白了,他们中了守卫军的圈套。
 “事到如今还要狡辩么?”木兰冷笑道,木兰看向刘信和王欢,“之前守约捡到了王欢的袋子,里面装的应该就是凶器吧!虽然杀人都是用针,可是这针也是有区别的,刘易身上的针眼很小,但是张端身上的针眼就比较粗,伤口周围粗糙,这是两种不同的凶器造成的伤口,所以不是同一个人杀的。至于谁杀了谁无所谓,反正你们三个都是凶手,不信的话,现在就搜身,凶器肯定还在。”
 铠和苏烈走上前,准备搜身。
 “不是我,我没有,我是无辜的!”刘信大喊。“是他,都是他的主意,是他让我这么做的!”刘信指着王欢说,“他让我杀百里守约,我是被逼的,我……”
 下一秒,王欢在一瞬间挥手割破了刘信的喉咙,鲜血喷出,刘信顿时倒地身亡。谢元被这一幕吓得顿时失了神,惊叫了一声就昏迷了。
 铠个苏烈上前擒住王欢,赵哲想趁机逃跑,木兰挡住赵哲的去路,两人交手了一会儿,赵哲根本不是木兰的对手,很快被木兰制服了。
 “放开我,一群蠢货!”王欢挣扎着大吼。
 “为什么杀刘信?他不是和你一伙的吗?”守约问。
 “呵呵呵……他只不过是一个胆小如鼠的废物。你们根本不知道你们面对的是什么,我死了没关系,接下来还会有其他人来取你们所有人的性命!”
 “所有人?赵哲不是你的同伴吗?”
 “哈哈哈……你们还真是一群蠢货,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 讨厌的家伙,竟然说他们是蠢货!木兰愤怒地给了王欢脸上一拳,用布条把他的嘴堵住。
 “把这两个人绑起来吧。”木兰说。

“呼——”
 把那两人关到屋子里后,铠叹口气。
 “要演戏早点告诉我啊!我还以为是真的……等等,不会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吧?”铠说。
 “哎?苏烈大叔没告诉你吗?”守约说。
 “我刚想和他说,结果你就‘出事’了,真是的,也不仔细说一下,就只告诉我要演戏,我也是稀里糊涂地跟着演的。”苏烈耸耸肩。
 木兰笑笑,学着铠愤怒的样子说:“是你杀了守约吗?”
 “铠,别冲动。”苏烈也顺势演起来。
 “你觉得我会信吗?”木兰继续瞪大眼睛凶巴巴地说。
 “等等,木兰姐,我还要再吐一次血吗?”守约小声地问。
 “噗呵呵呵……”
 木兰和苏烈忍不住笑出声。
 “够了,学的一点都不像。”铠指指花木兰。

昏迷的谢元被帕拉带到另一个屋子休息了,帕拉把谢元扶进屋,关上门。趁着谢元昏迷,他脱下碍事的手套,悄悄地解开谢元的衣服,摸了摸内里的口袋。这时,门响了。
 “帕拉先生。”
 是花木兰。
 “你在吗?”
 “在。”
 “那我直接进来了。”木兰推开门。
 帕拉急忙站起来,把右手藏在身后。
 “有事吗?”
 “哦,是这样。我那个部下今晚因为这些事没睡好,明日他还要负责侦查,所以……我想请你和我一起值夜,让他休息休息。”
 帕拉犹豫着看看谢元。
 “放心,我会让他搬过来,顺便守着谢先生。”木兰说,“我一个人值夜可能忙不过来,现在人又少了,只能请你帮忙了。”
 “好吧,我和你一起去。”帕拉答应了。

赵哲和王欢被五花大绑、塞住嘴巴,苏烈把他们全身上下搜了一遍,又搜了他们的行李。赵哲身上搜出了暗器和一把匕首,一把刀,王欢身上则搜出一堆暗器、毒药、一把长弯刀和一把短刀。
 “家伙挺多啊!”苏烈把这些东西罗列出来,“从这武器来看,你两也不像是一伙的。说说吧,你们的真实身份是什么,为谁做事的,为何会来到这个商队。”
 苏烈把他们嘴上的布条取下,两人瞪了苏烈一眼,都没说话。
 “不说的话那就让我来猜猜,你是西域人。”苏烈指指王欢,“你是中原人,而且还是从内地来的……啧,是长安城吗?”
 赵哲哼了一声,转过头。
 “那看来我猜对了。那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呢?反正肯定不是这几车的金银财宝,应该是……两个不同组织的争斗吧!”苏烈若有所思地说。
 两人依旧没理会他。
 真是自讨没趣,果然好好问他们是不会透露半个字的,那就等上路了给他们吃点苦头吧!
 苏烈把他们的嘴堵上,又紧了紧绳子,把毯子搬到门边休息。闭上眼睛,他的脑海中是赵哲的刀的刀柄上那个挥之不去的龙头图案。他好像在哪里见过,又好像没见过……

凌晨的天空刚刚泛白,车队就出发了。除了谢元,其他人都去驾车了。至于那两个人,赵哲被绑在第一辆车后面用车牵着走,王欢在最后一辆车。他们被绳子绑住手连接在车上,脚上也栓了绳子,只让他们行走,跑是跑不起来的,嘴被堵住,就这样跟在车后面。车子时快时慢,而且凌晨的大漠还不怎么热,两人只穿着薄薄的衣服,冻得直哆嗦,等太阳出来了,大家都躲在马车里,唯独他们顶着烈日用脚行走。
 出发前,苏烈说:“谁先开口说实话,谁就能喝水吃东西,否则就这么一直走吧!也别想着去死,有我们在你们死不了,但也别想舒服地活着。”
 于是折磨开始了。

谢元从昨晚的惊吓中恢复了,他坐自己的车上,木兰替他驾车。
 望着空旷的大漠,谢元有些颤颤巍巍地问:“花队长,我们……能到达晋昌吗?”
 “能,今天晚上就能到了。”
 “唉,多亏有你们,否则,我恐怕早就死在途中。”
 “不一定,要是他们想杀你的话,你早就死了。不过还是做好防备……”说到这里,木兰突然想起了守约说的关于帕拉的话。
 “谢先生,我想问你一些关于帕拉的事,请你务必如实回答我。”
 “帕拉?他怎么了?”
 “无需多言,回答我就是了。”
 “哦,好……”
 “他为什么一直戴着手套?”
 “他的手被烧伤了。”
 “两只手都被烧伤了吗?”
 “是,两个月前他回了一趟家,遭遇了火灾,手被烧伤了。”
 “你亲眼看见他的手了吗?”
 “没有,他和我说的。”
 “他一直蓄着胡须吗?”
 “是。”
 “那他回来的时候,还有其他变化吗?”
 “没有。”
 “和你相处的这段时间里,他脱下过手套吗?不管做什么都没脱过吗?”
 “好像没有。花队长,你是在怀疑他吗?帕拉跟了我八年了,他很忠诚,不会有问题的。”
 怎么可能不会有问题,谢元说他的手烧伤了,可是昨晚那一瞬间她绝对没看错,帕拉脱下了手套,他的手完好无损,再联系之前百里看到他脸上有一块月牙形的皮肤是白的……这个帕拉很可能已经被调包了,既然戴着手套,那么他手上肯定有某种能暴露他真实身份的特征,谢元并不知道这件事,从他的行动来看他和其他人应该不是一伙的,那他到底是谁?他的目的是什么?等等,万一谢元知道帕拉的真实身份呢?万一他们是串通好的呢?那他们目的何在?
 木兰突然感到背脊发凉,这趟旅行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,可以说是水深无比,这七个人里隐藏着多股势力,然而她最担心的,是守卫军同伴的安危,万一这是陷阱呢?
 木兰心里忐忑不安。
 谢先生,那个东西,还在吧?”木兰问。
 谢元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木兰问的是什么,说:“还在。”
 现在玉石还在,是凶手还未下手?还是不知道玉石在哪儿?马上就要到晋昌城了,那两个人的目的还没有搞清楚,现在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,这下麻烦了,是要半路解决吗?算了,走一步算一步吧!当务之急是先到达晋昌,若是路上杀出一堆魔种,就更麻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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